雪郁代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一片,在看到他那一副了然的表情后心感不妙:“越王爷……”
越王爷摆摆手,挂上一副严肃:“郁代,是什么,本王很清楚。”
眼看他一脸正色,雪郁代无力地闭上嘴。
“萌萌,”长得很萌的爹的脸一脸低沉,“你是不是把人家给上了。”
两个丫鬟以及雪郁代身子一抖。
“不哇,”越萌萌又眨巴了眼睛,“他自己睡他的。”
这下雪郁代的表情倒是缓了缓,而越王爷却先发了话:“郁代,你居然没碰萌萌!”
两个丫头傻眼,这个是什么情况,好像越王爷在埋怨她们少主没对越郡主做什么的样子的啊……
雪郁代直觉这事会越说越不对头,干脆沉默不语,尤其无奈。
越王爷突然一阵锤掌,既是摇头,又是叹气,完全把雪郁代的无奈当作默认,直直叹道:“孺子真真是不可教也。”
……
在看了此番画面的凉栖梧一顿。
她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眼中一片雾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惊艳,还有隐忍不发的一股傲气。
郝连玄幻化出来的那一方镜潭,与站立着的凉栖梧对立,四目相对,就连姿态,也是极为相像。
镜中人一片绚烂的火红色,镜外人一片夺目的明黄,色,近乎融为一个影子。
她是凤祢!
就算是在心中低念她的名,凉栖梧平静的心也会有如一尊山投入其间,掀起狂澜。
镜中的凤祢也是淡淡地看着她,惊艳得不可方物,镜外的凉栖梧,也是一派默然,较之而显得有些稚态。
论气质还有天生的震慑力,她凉栖梧确实比不上凤祢。
郝连玄静默地看着凉栖梧,她是平静,面上全然看不出有何漏失,唯一能有些什么变化的,是那双眼睛。看见凤祢,她的眸子里如同划过一颗星点。
他有些失望,诚然,除了凉栖梧那双眼,让他觉得熟悉。
那般的清澈,那般的净尘无瑕。
凉栖梧收回滞了的魂,淡淡道:“很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