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本王第一天临朝,他居然敢不来,简直是目中无人,当真是欺人太甚了!”
“本王宣布,裁撤他中书省左丞相之职,命他在家面壁思过,想好了再来找本王。”
这话一出,众臣哗然。
谁也想不到,萧宗桓没来上朝,居然也能被砍一刀,而且理由这么牵强。
当朝一品大员,中书省左丞相。
仅仅是因为家中有丧事,未能及时来上朝,就被摘了顶戴,还要面壁思过。
这…这简直…昏君啊!
说他是暴君都抬举了。
暴君只是残暴,昏君那叫是非不分啊。
即便是镇北王这个决定过于离谱,但经过刚才一番震慑,也不再有人敢出来说什么。
“看来尔等是无本可奏了。”
镇北王大手一挥,“退朝!”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人走后。
朝中众臣才稍微松了口气。
镇北王的压迫力,可比汉帝大多了。
他们可算是知道了什么叫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汉帝至少还讲道理啊。
这位爷,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北境练军形成习惯了,居然把朝堂里的大臣,当成他兵营里的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