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魁看着骆椿摆弄锦衣卫的刑具,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但还是强自镇定,心中下定决心绝不开口,这样将来还会有人能帮自己报仇,自己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即使也会有人照拂。

这时骆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刘大人,到了锦衣卫诏狱,就是石头都得开口说话啊!”

见刘魁依旧沉默不语,骆椿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锦衣卫动手。

得到骆椿的命令,一旁的锦衣卫开始给刘魁“洗刷”起来,随着锦衣卫的“梳洗”刘魁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骆椿坐在一旁等了约摸一炷香的功夫,见刘魁已经痛的昏了过去,便下令道:“把他泼醒!”

噗…

一盆冬日的凉水泼在刘魁被“洗刷”得破破烂烂的身体上。

见刘魁被冷水一激顿时清醒了过来,骆椿冷漠地问道:“愿意说了吗?”

刘魁哆嗦着说道:“当今天子不理朝政、一意玄修、崇信妖道陶仲文、闭塞言路重用厂卫,不听我等正臣之言,刘某烧了大高玄殿也是为了大明江山社稷。”

骆椿冷笑着说道:“你可知道似那孟庆、祁羽之流的正臣短短十几年便贪了二百三十多万两银子,逼死百姓近两百人。

哦,你不知道,你也不关心,似你们这般文官只想着辅佐君王,哪里会在乎那些泥腿子的死活。”

骆椿嗤笑一声对着刘魁说道:“刘大人,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为幕后之人遮掩?”

突然骆椿话锋一转说道:“可惜,你替别人挡灾,却没人替你挡灾,你真不为你那老母妻儿考虑考虑?”

刘魁闻言,费力地抬起头来说道:“骆大人,刘某自问未曾得罪过你,只求能给刘某家人一个痛快,刘某求仁得仁想来他们也能理解刘某的苦心。”

骆椿摇了摇头说道:“刘大人,若是你老老实实配合,骆某可以做主在法场之上给你还有你那一家老小一个痛快,可惜你拒不配合,让骆某很是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