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琅说的义正言辞,仿佛是在教训太子。
众人听了,面色齐齐一边。
“你好生狂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有人拍案而起,怒视陈琅。
陈琅皱起眉头,瞥了那说话之人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说的是事实,莫非我说错了吗?”
“放肆。”
那人被陈琅的话噎的半响都说不出话来,脸色涨的通红,咬牙道:
“举孝廉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制度,若是就这么改了,岂不是忘了祖宗?”
“老祖宗还光这屁股天天打猎呢,你怎么不天天光着屁股?”
陈琅反驳道。
“你……”
那人闻言大怒,指着陈琅,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琅的话虽然有些刺耳,但却并不是没有道理。
“你简直就是在强词夺理!”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这两件事根本就不可混在一起谈,你这样做,跟谋逆何异?”
陈琅却丝毫没有畏惧,冷冷的看着他:
“谋逆?我倒要请问阁下,改制是谁推行的?”
“当然是当今陛下了。”
“看来你也知道啊,既然是陛下推行的,那你们却妄图组织陛下改制,到底是谁要谋逆?”
陈琅目光灼灼,咄咄逼人。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再说了,陛下也不尽然都是对的,所以我们才要谏言。”
那名学士顿时语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见状,陈琅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再次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陛下做错事了?”
那人被呛得不轻,一张脸涨成猪肝色,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总不能说,就是陛下做错了。
这种要掉脑袋的话,他就是再傻说不出口。
因此,最后只能硬撑着道:
“陛下没做错,但架不住朝中有佞臣在蛊惑陛下!”
“哈哈哈。”
陈琅顿时仰头大笑,一脸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