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步逼近,女人后背撞上梳妆台。

桌上东西叮当作响,滚落到地面,发出破裂的声音。

他捏着她的脖颈,女人被迫后仰。

女人看着他:“有意思?”

她是生死边缘行走的人,自然知道他没有下死手。

只是让她难受,死不了。

“怎么没意思。正愁没什么事干,你送上门来,多美妙的巧合?小哑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他凑她极近,鼻尖抵着她的,暧昧呢喃。

女人冷哼。

盛淙川这种腔调,她不吃,觉得恶心。

看到女人就发情,和深山的那些野猫一样。一到春天,整个山谷里都是猫凄厉的嚎叫,和着风声很是恐怖。

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猫只会在春天。他时时刻刻,百无禁忌。

前一秒和她打斗,后一秒就能吻上她。

女人不甘示弱,屈腿去顶他的脆弱之处。

盛淙川有所感应,先一步松开她往后退,她的力度落空。

原本被他压制斜靠在梳妆台上的身体也没了支撑点,人直直向旁边栽。

腰被人扣住。

女人抬头去看,撞进盛淙川含笑的眼睛。

他单手拖着她,倒也气定神闲。

女人余光往下瞥,看到一地碎片。

她这副身体,痛感很低,寻常的疼痛对她没有多大的效果。盛淙川知道,所以他对付她,要么将掐住她的喉咙,要么将她压进水里。

他只做让她难受的事。

玻璃扎进身体里她不怕,她从几岁开始就已经习惯遍体鳞伤。

只是他接住了她,她有些错愕。

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因为他的举动产生了起伏。

就这样愣神的一瞬间,她被他推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