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可惜,朱曼妮把她当成了假想敌。
她不喜欢时惟樾。
以后,她不会跟着时惟樾,也不会生活在临城。
“林小姐,听说你从阳城来,可觉得阳城与临城有什么差别?”有人问林清也。
与其说严夫人带她去认识人,不如说大多人都是主动过来。
他们对她好奇,态度也算客气。
“阳城依山傍水,是个风清水秀之地,没有临城繁华。”
应对这些人,林清也从容不迫,“我今天才第一次来临城,只在车上看了些大概。临城有太多西式建筑,大家穿的更多的也是洋装,我们那边受西方文化的熏陶不多,没有你们这样时髦。”
她娓娓道来,镇定自若。
阳城和临城的差距,是显而易见。
她心中自卑——自卑眼界和见识,自卑家世——不是在这些人面前自卑,只是怕给时惟樾丢人。
站在这些人面前,她游刃有余。说起自己的家乡,她不觉难堪。
阳城也是华夏的一部分,她爱自己的家乡。
“林小姐穿旗袍也是极好看的。”说话的是许太太。
又说,“林小姐的相貌和身段,穿旗袍很有咱们江南女人的韵味。搭配上这套钻石首饰,真真是锦上添花,好看的不得了。”
有小姐凑近看她的首饰。
饶是富家太太,也被她这套首饰吸引目光。
“样式看着简单,这样大的钻石可是少见。”
旁边一名小姐过来,盯着她脖子上的项链瞧了会,又去看她手腕上的手链,
“林小姐,你这套首饰是一颗钻石打出来的吧?瞧着好通透,一点瑕疵都没有,光泽度也好,真是不可多得……原本那颗得有多大?”
“我不太清楚,惟樾送我的。”林清也说。
她抬手,将头发捋到耳后。
另一名小姐顺着她的动作,看到她耳朵上的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