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难道你是?”
在家里舒舒服服坐着,忽然从天而降,被虏来此地。
虽说不明白是什么目的。
但朱河始终坚信:输人不输阵。
“大人在上。”
“请受秦贵一拜……”
朱河表情微变。
再次抬眸,官靴男真跪在原地。
而那个被刺中的硬汉,只是不情不愿地盯着。
“你是谁?”
真定县中,从无这号人存在。
“抬起头来说话。”
秦贵果真听话,居然真的抬头。
朱河再度重新审视,确定不认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平白无故地,朱河不想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莽夫不耐烦地打断道:
“老秦,给朱大人说这么多做什么?直接亮牌子。”
秦贵也不恼怒,从怀中掏出令牌。
金灿灿的四个大字——密令司使。
真相大白了。
本以为是臆想中的认主场景。
可朱河没那么多功夫墨迹。
冷冷地命令道:
“那你们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知道。”
秦贵点了点头。
很快。
一句问候直击人心:“那还不赶紧把我放开!”
“愣着干嘛?”
秦贵顿时手忙脚乱,解释道:“真不是想故意绑您。”
“只是,大伙儿非说要试验您的真本事。”
“又用了些狠药,为了防止您自戕,所以才……”
想想都觉得气愤不已。
朱河总算能松开手脚。
但始终站不起来。
“怎会有软脚鸡的感觉?”
“你们到底给我用了什么药物?”
他还记得临昏倒前,看到一股白烟。
“大人好眼力啊!”
秦贵一看就是老油条了。
时任密令司的高级掌镜,说话办事周到圆滑。
只是把朱河大人以这种方式绑架过来,实在有所不妥。
“那是小秦闲来无事,自主研发的控制药,想抓什么人,一箭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