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地才躺椅上跳下来。
却发现自己刚才只顾着说话,手脚皆被控制在手术台上。
这一刻,韩柒川整个人都慌了。
拼命的挣扎,可却没有任何的作用。
“…朱河你!”
“杀人了!快来人啊!”
他不明白,为何朱河要这么折磨他,用针一而再,再而三地刺他!
朱河全神贯注。
手上功夫没停下来。
甚至在对方动作太过粗鲁时候,沉声怒喝:
“要死啊!一会儿缝针到大动脉,你怎么办?”
国子监祭酒痛得死去活来。
头拼命前伸出,仿佛这样就能少痛一点。
往日在祭台,他只见过别人杀猪宰羊,可没试过变成案板上的肉。
他往伤口处望去,果然是在缝针。
可是这要了他的命啊!
他又不是关羽,还能刮骨疗伤不怕疼不成!
“好朱河,你医术那么精炼,就不能弄点止疼药么?”
“有啊,但得价钱。”
朱河眨动着萌萌的大眼睛。
病人喜出望外,高呼道:“拿药来!”
可朱河说:麻药至少要三百两银子,局部麻醉,少了不干。
真是把一头羊往死里薅。
听到价格后,韩柒川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质问怎么这么贵。
这是卖药的,还是噶腰子呢?
“你给我上点米酒吧,我宁愿一醉方休。”
一说到花钱,他立刻就不疼了。
三百两银子,韩柒川得出卖多少副字画才能换回?
见韩柒川黑脸,再也没有“朱河我罩着你”的前辈架势,朱河掰开手指头,给他算账。
“你看看啊。
狂犬疫苗,我没跟你算钱,清洗费用我也没收钱,就连缝纫费用,我都给你免费了。
说实话,弟弟算是做得仁至义尽,麻醉药生产困难,实乃珍品,孕妇都未必舍得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