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不能使唤一个县令。
难道想耍她,吃干抹净后一脚踢开?
没门。
“那你要怎么样?”
语气显然没有先前恭顺。
就连掉落在地上的外衣,也捡起来穿起。
“萧姑娘还是心平气和些好,我一开始便如实相告。”
“这东西可能有,可能没有。”
跳了可能加分,不跳可能减分,仅此而已。
她萧二小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亏。
还是被穷乡僻壤的七品官给坑了!
她气得咬牙。
可事已至此,跳都跳了,幸好没被其他人撞见。
“朱大人,求您体恤文丽吧,实在是家里催得紧。”
“天干物燥,闷热异常,难免气虚浮动时说错两句话。”
“并非有意冒犯。”
她说得娓娓动人,克制住了想发火的脾气。
现场主动权,再次回到朱河手里。
“对吗,细水长流,日后慢慢了解。”
“世界上哪来的神药,能一次补足呢?”
“不过——”
他停顿片刻,使得萧文丽的好奇心,死又复燃了。
“不过什么?”
“阁下可是有良方?”
“如果有,我父亲定当以重金酬谢,不会让您吃亏的。”
吃亏……
朱河听见两个字,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怎么会吃亏呢?
朝廷那点烂事,他都懒得管。
一心扑在了真定县创收和越变越好的路上。
至于萧贵妃是否真的能帮,是否值得帮,还得另说。
反倒是萧伯豪,这人的身份有点意思。
至于别的,他本来也没想通过卖生仔药,发家致富越变越强啊。
“我意思是,贵姐这般年轻,身体还能调理调理,尚且有回转余地。”
另外。
“只怕到时候,你吃亏了我都未必吃亏,妹妹。”
萧文丽的双手无处安放,心吊到了嗓子眼。
美眸时不时紧缩,滴溜溜地落在朱河身上。
这穷县令,该不会来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