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伸手摸一摸“圆”蜡烛。
“哎哎哎!”
“不要命啦!”
一个穿吊带的女生,眼疾手快地喊住随从。
“没看府衙新贴的告示么?摸了容易电死。”
这话引得随从瞬间收回手。
可一转头,鼻血就不争气的流下来。
“老,老爷,有鸡。”
“还有玉肩…”
少女的肌肤,清凉的穿着,在认知保守的郑家随从眼里,形同虚无。
“这也太不见外了。”
郑冉江拍了拍随从后脑:“瞎叫唤什么呢?”
一转头,他也蒙了。
这真定县是个蜘蛛洞吧?把妇道当成儿戏么,敢穿得这个鬼样子上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小姑娘你这般不见外,难道不知羞么?”
“我命令你把衣服穿上。”
他甚至拧过头,给足对方换衣时间。
“……”
“有病。”
小姑娘后悔自己多嘴,碰上这两个怪物。
啥年代啦还不让穿小吊带,早知道电死他们算了。
“我们县令老爷允许这么穿的呀,有本事你跟他杠去。”
“就你们这种土老帽,到了春露饭庄不得吓死?!”
“算姑奶奶倒霉。”
小姑娘骂骂咧咧地跑了。
没叫巡逻保安来维护治安,便算郑冉江走运。
“好啊!”
他目光向上,望着大街上婀娜多姿的娇娥们,面色通红。
“本官想微服潜入刺探,真让我找到了违法证据。”
“这般不知羞耻,还被封为国之帝师,成何体统?!”
郑冉江发誓要把罪魁祸首绳之以法,带着随从一起,杀到了春露饭庄。
…
真定县,戌时三刻。
正是饭点,春露饭庄门口排起长龙。
刑部尚书等了许久,才进去。
来到这里,郑冉江的心沉到了谷底。
“道德沦丧啊。”
“男人怎也如此离经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