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河这话一出，李宛儿顿时无言。

心里有气，却完全撒不出来。

只能望着一旁的青缀示意。

“赔她！”

青缀可怜兮兮地从怀里拿出一百两银子。

非常不舍地递给了掌柜的。

从衣品轩出来，朱河发现李宛儿和青缀都有些萎靡不振。

跟之前见到她们的时候完全不同。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将她们两个怎么着了一样。

“你们这是作甚？”

朱河颇为不解地道。

李宛儿抬起头，有些心里不是滋味地道：“这真定县，还真是一个销金窟。”

“我们没有银两了。”

原本就是微服出访，李宛儿想着只不过是停留一段时间而已。

这几千两银子，绝对足够了。

没想到，这才过了几日，全部都花光了。

如今，这是要流落街头了。

堂堂的公主，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让她心里倍不是滋味。

朱河吐了一口气，还以为是怎么了。

没想到就这而已。

“没有银两的话，我可以暂时借你们。”

“只不过九出十三归喔！”

李宛儿跟在朱河的身后，更在意的却是刚刚掌柜所说的话。

穿衣自由？

不受其他道德的框架束缚。

只不过，那些衣裳，穿在身上，真的会好看吗？

李宛儿想到这，颇为倔强地望着朱河。

“大人，小女子有一事不解，为何您会允许衣品轩贩卖那些衣裳。”

“在整个西楚，我就没见过哪家正常的姑娘会穿这种衣裳。”

李宛儿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一定要在这个问题上刨根问底。

朱河颇为错愕地看了李宛儿一眼。

这小妞是跟衣裳的事情杠上了？

朱河眸子微闪，嘴角突然扬起。

“在整个西楚，男女的地位不平等。”

“就如女子没有资格进入私塾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