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逸舒服的闭上了眼。
就在把覃逸送到大门前让他休憩片刻之际,一匹匹的马蹄踏地声响起,整齐划一的队伍出现在凌羽面前。
是覃林。
为首的覃林平静望着凌羽,那双眸子里火光四溅。
“你杀了我父亲?”
见到覃逸闭着眼躺在大门口,少年脸上凶光潋滟。
“公然行刺县令,看来你们这群大夫也不想活了。”
覃林就要挥手,让自己身后的衙役杀进去,将所有的大夫全部都除掉。
“他没死,你别惦记着候补他的官位了,你若是真关心他就自己凑过去摸摸脉搏看看。”
覃林飞快下马。
随后,这府邸面前有一缕阳光冲破黑暗。
“我父亲他还活着,他作业一夜未眠,竟然在这里睡的如此安稳,大夫,你们的医术太厉害了,不知道我父亲的病情如何?”
“他已经感染了,你离他远一点,喏,这是克制病毒的东西,虽然量不大,却能够保证你们用这玩意能够隔绝感染的几率,你已经触碰了病原体,记得回去用我发给你的东西洗手。”
徐四季平静的丢出自己车厢后的的一节竹筒。
这样的竹筒在他的车屁股后面至少百节。
曲如龙正坐在府邸中最为高耸的假山上,晶亮的眸子里满是遗憾。
“长安的那些士大夫们都是怎么想的,派遣这些废物大夫过来就能够安稳人心,邀买人命,让我们这些倒霉蛋安心在家等死?”
曲如龙的脸色铁青一片。
曲如龙的对面。
柳心研平静的翘翘手中的铁盒,里面的白色粉末此时正被他当成心肝宝贝一样对待,小心翼翼的用小拇指指甲盖刮下一小片,他凑到鼻子前。
随着鼻子吸收了白色的粉末,柳心研扯开身前的衣衫。
“你知道什么,长安城里的士大夫只是想要装装样子,彰显当朝皇上气度不凡而已,这些大夫不过是一群替死鬼,期待他们治好瘟疫,还不如期待我一会不会发疯给你们看。”
文宇沉默的看着众人,他的脸上满是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