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憨憨,千万别给公子丢脸,不然回到家里我定不饶你。”
马吉连连点头道好。
凌羽带头进了医馆,众人纷纷落座。
杜荷长叹一声,“冀国公这个老糊涂,也不用他的脑袋想想,真要是刺杀以他的身体状况还能够讨得到好?”
凌羽没有吭声。
房遗爱却是在一旁摇头寒声道。
“听我父亲说,这件事可没咱们想的那么简单,冀国公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人在背后逼迫,当朝能够将冀国公都逼迫到走投无路的人可没有几个。”
“和我爹分析的一致,能够让这位深得皇帝信赖的冀国公比起来,也唯有几位皇子和首辅大臣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杜荷好奇的看向凌羽,他艰难的抓抓脑袋。
“凌兄弟,你与长孙大人有什么恩怨?”
“怎么可能有恩怨,医馆开起来之后凌大哥每天都在医馆内矜矜业业的医治病患,哪里会有闲工夫去得罪人,周围的街坊邻居都可以作证。”
武盟盟听到俩人怀疑凌羽,她顿时就不乐意了。
小嘴撅得老高,她气咻咻的朝着俩人开始瞪眼。
“盟盟!”凌羽呵斥一声,他朝着俩人苦笑起来,“我和长孙大人能有什么恩怨,我是民他是官,熟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当朝首辅的身份都不需要他老人家亲自动手,只需要意思一下就自然会有人来对付我。”
“这样的煞星,我又怎么敢与之对抗?”
杜荷没有吭声。
当朝首辅想要对付谁需要理由吗,之前的春华池宴席上已经说明了一切,想在长安混就必须得抓住各种蛛丝马迹。
很显然,凌羽并非是长孙大人的真正目标,他不过是一头用来吓猴的鸡。
朝着房遗爱看过去,杜荷的脸色隐隐发青。
若是没有看错的话,恐怕对方真正的意图是魏徵。
就在俩人相视沉默之际,一阵急促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