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大人,对不住了,侄儿也很想给您推荐一番这位文豪,只可惜当年他只是路过药王山,我见他面目疮痍不堪入目,出手帮助他治疗一番之后,他的医药费便是这篇词句,我当时年幼并不知这首词好不好,只是见到应题就写出来了。”
凌羽坦然的对上房玄龄的目光,他苦涩一笑。
房玄龄却是用力拍拍凌羽的肩膀,他从怀中掏出一块木牌放在桌上。
“坦诚相待,脾性很好,这是老夫为你奔走相告最终谋求来的一份名额,今日起你就是我大唐国子监的一员,不过你得记住,这层身份并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一切还得靠你自己。”
房玄龄摸着胡须,脸上带着淡淡的威仪,仿佛此刻已经回到了朝堂之上。
“不仅如此,还会让你陷入一些莫须有的麻烦。“目光扫过凌羽的面庞,房玄龄幽幽叹气,“那些上供来的番邦人,他们会千方百计的拐骗你们,妄图将你们作为战利品带回他们的国度。”
“离开长安,离开大唐?”
凌羽哈哈一笑,怎么可能?
只要不是傻子都会知道该怎么选!
“您放心,我绝不会做出这等数典忘祖的事情。”
房玄龄却是无奈的苦笑一声,“若是所有国子监的学子都如你一样坚定就好了,在这些人许以gao官厚禄之后,大部分人都已经心动,若非学监出手将这群人强行留下,恐怕长安的才子将会流失不少。”
凌羽听得瞠目结舌。
牛吉却在一旁撇撇嘴。
“都说了gao官厚禄了,我爹可是说了,这恐怕是世间最诱人的东西,若是能够得到一官半职我们牛家就已经算得上祖坟冒青烟了,若是能够成为大官还能够赚大钱,就算是背井离乡也愿意。“
房玄龄摊开双手。
武盟盟却狠狠踹了牛吉一脚,她凑到房玄龄面前。
“房大人,您别听牛吉瞎讲,凌大哥绝不是这种为了gao官厚禄离开的人。”
房玄龄站起身,手在衣服上轻轻掸去灰尘,他朝着二人扫了眼。
“凌贤侄,你这店里的苦力有点憨,你得好好tiao教tiao教,行了,老夫也就不打扰你了,你记得明日去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