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朝着两人恭敬鞠躬,才起身他冷静道,“小子谢过魏大人、魏小姐为我撑场面,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若是真答应了小姐的话,岂不是毁了她下半生的幸福?”
“今日二位的心意我心领了,日后但凡有差遣我绝不推辞。”
魏雅儿脸上的寒色稍稍收敛,她放下了轿子的门帘。
魏徽捏着胡须沉吟片刻,他满意的点点头,“你初来乍到,长安也没有一个落脚的地点,我府上正好有空缺的厢房,不如随我回府暂且安置一段时日,等你长安扬名之后再做打算?”
凌羽摇摇头,他朝着魏徽咧嘴一拍腰包。
“我有钱!”
魏徽失笑摇头,虽然阅人无数,可此时这小年轻他却看不透了。
“行,这是我魏府的门牌,也是我的一点心意,日后在长安城中混迹少不了得有个背景,你且收下,希望它能够帮你少走点弯路。”
凌羽接过门牌,目送魏徽父女消失在巷子尽头,他则是揣着包裹飞快朝着附近的牙行跑去。
很快,凌羽就坐上了一辆小小的马车,任由他带着自己朝着福平巷奔去。
等到月上柳梢头的时候,豆油灯在不断发出爆炸声,烛光摇曳之下心置办的木桌前,凌羽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师父,我已经到了长安,只可惜您给我介绍的美娇娘不靠谱,这门亲事已经黄了。”凌羽品了一口酒,辣的他直吐舌头,“他李家可以说我的不是,却不能说您的半句不是,他既然瞧不起咱的医术,那咱就在在长安扬名立万。”
打了个酒嗝,凌羽拿着飞云令,习惯性的朝着月光摆出在药王山上学会的打坐姿势,随着体内的功法运转。
可惜长安城中的灵气,并不如山野之间那般厚重。
清凉的灵气顺着经络徐徐朝着身体内钻来,陡然间凌羽的双眸闪过一丝精光,他惊异的看向手中的飞云令。
这枚师父留给他的艳云阁信物,似乎是被灵气激活了不得了的功效,竟然在他的感知中散发出了湛蓝色的光芒。
灵气也恍如海潮般源源不断的朝着他的经络钻来。
这令牌竟是一道宝物,能够增速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