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缺打了个哈欠。
“蓄才呢?”
“快去把蓄才叫起来。”徐美丽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温文尔雅,淡定沉着的徐家千金形象不复存在。
“少爷,走水了,快起来啊!”几个仆人大喊着,一边疯狂敲打着房门。
哐!
房门洞开,一个婢女光着腚就蹿了出来。
接着又是一个,
两个,
三个……
全他妈光着腚,磨盘大的肥臀跟鸡窝里下蛋的老母鸡似的,扭着腚四处乱窜,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徐蓄才是抬出来的,昨晚他试着突破自己的人生,九个女人,这会儿睡得跟头猪似的,就是天塌了也叫不醒他。
时间过得很快,天亮了。
贼老天,贼他妈的亮堂。
五千多平米的园林式别墅,这会儿虽然已经沦为废墟,烧的只剩下残垣断壁。
但是呢,它的好处也完美的体现出来了,
它烧的持久啊!
足足烧了大半夜,还在烧。
浓烟滚滚,夹杂着一股子喷香的烤肉味,灰烬中横七竖八的躺了一些烧成焦炭的尸体。
徐广田瘫坐在徐府门口,嘴巴大张着,没哭,也没哀嚎。
麻了已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狠狠掐了一下大腿根,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可惜,它不是梦。
“老夫年近五十了,身无寸功,足无寸土,只有髀肉复生。庸庸碌碌,日月蹉跎,死了老婆才攒下这么一间大院子,我这等人,就不配享受吗?”
半生积蓄付之一炬,不知何时,徐广田已是泪流满面,眼泪是自己滚出来的,悄无声息的流泪最是痛心。
没人察觉到徐广田的异样,五千多平米大院子烧成这个逼样,眼前的画面过于震撼,数百家丁仆人和徐美丽他们一样瞠目结舌,整个人都是懵的。
直到甘虎屁颠屁颠的跑来,双目圆睁,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一幕幕,然后替徐家愤慨道:“这……肯定是吴有缺干的,挨天杀的畜生!”
骂吴有缺时,甘虎是阵阵后怕,索性吴有缺是冲着徐府来的,这要是冲着自己……“嘶!”
不知道是惯性,还是怎么地,一听到“吴有缺”这三个字,伤心过度的徐广田再也扛不住了,哇的一下,呕出一大块血,旋即两眼一抹黑,昏死过去。
“爹……”
很快陆寒也收到了消息,
“我是真没想到啊,这小子会如此癫狂,本官还担心他会屠我治下百姓,未曾想他竟夜袭皖城,火烧徐府。”陆寒忍不住为吴有缺的疯狂举动欢呼。
“卧槽这年轻人!”
“卧槽!”
半晌,冷静下来后陆寒问:“除了火烧徐府,他们还在城中做了什么?”
陆旭一问三不知,他忧心忡忡的站在那,脑中一片混沌,压根就没听到陆寒说什么。
徐府让人给烧了,美丽这会儿该多伤心啊?
要不是平日里陆寒过于严厉,积威已久,这会儿陆旭只想飞奔到他爱人身边。
陆长生眉头深锁,面露不解的说道:“昨天夜里乔翀也进城了,和两个神秘高手干了一仗,之后便没了动静。”
半个陆地神仙境的乔翀与人干了一仗,动静不小。
陆寒心中不安,虽然猜不透吴有缺夜袭皖城的目的,但总觉得这小子搞出这么大动作,肯定不是火烧徐府那么简单,一定别有企图。
“去查明情况,我要知道吴有缺夜袭皖城,究竟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