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人手上用力,将方天定拉了上来,为首的将校面带笑意的道:“天定,辛苦了。”
方天定摇了摇头,拱了拱手,道:“我这算什么辛苦,三叔为了基业日夜操劳,这才叫辛苦。”
三叔也就是方腊的三弟方貌,面色堂堂,善使一把方天画戟,算得上一员虎将。
“快些走吧,哥哥还在等着我们。”方貌没有推辞,拉着方天定就往城中走去。
脱胎于梁山军法,方腊军治军破严,城中更是实行军事管制,宽阔的杭州街道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不间断巡逻的将士。
方腊府上灯火通明,像是专门等着方天定一般,方腊、方杰、方肥赫然在列。
“父亲。”方天定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厅中沉思的方腊,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跪了下去。
方腊急忙上前将方天定扶了起来,道:“吾儿,苦了你了。”
去梁山求援只有方天定合适,即能表达方腊的重视,又能触及方金芝的兄妹之情,更好的说服梁山出兵。但是危险也是极大,稍有不慎漏出一些差池,只怕方天定死了也白死。
方天定摇了摇头,单刀直入的道:“父亲,孩儿幸不辱命,成功说动梁山出兵。但是宗泽老奸巨猾,在扬州城外停滞不前,还攻打附近州府……”
方腊点了点头,看了看方肥,道:“这些事情张将军已经传递了过来,这宗泽委实不当人子,明面上喊着救援我军,实际上却做着占地盘的打算。”
偏偏人家梁山做的也没错,宗泽这招围魏救赵用的极好,既可以完成救援方腊的任务,还规避了梁山渡江的危险,更为了梁山拿下不少州郡。只是方腊恨极了柴进,这厮阵前拐跑了自己的大将邓元觉,弄得方腊现如今都不敢相信外姓将领了。
方肥笑了笑,这些事情对他们这些方家的人来说,益处颇多,当即道:“不管怎么说,张将军处已经定下来计划,我们按步就章对的联络梁山军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