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谢家大大小小的事都让谢家那个后娘把持着,就算是谢老二谢行的媳妇是个泼辣的,但这几年也没斗得过那个后娘。
所以谢隽成亲的话,聘礼方面估计指望不上家里,可是他又是个十来年都在外参.军的,能有多少家底呢。
只是当时谢隽轻笑着让她只管这么说即可,剩下的他来解决。
杨媒婆想着可能是谢隽亲爹偷摸攒了点,或者是谢隽这十来年存的一些,反正他看着也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而是给人一种听他的准没错的感觉。
“这买不买的,我们没什么要求,”江母心里也觉得这不是笔小钱,不想折了准女婿的面子,笑道,“只要两个孩子以后好,我们这做爹娘的就没什么可说的。”
“是是是,说的是这个道理。”
眼看着面前的两人越说越投机,王媒婆要是再看不出来什么可就真能当傻子了。
不过她现在觉得江母才是个傻子,放着好好的黄家不嫁,对一个知根知底的穷小子倒是热心的很。
这很明显是相中那个什么谢隽了!
王媒婆待的没脸,气冲冲的甩了袖子离开了。
待她出门,还把大门摔得哐当作响。
之前被江母支出去的江颜听了直皱眉,把手里的青叶子都给了兔子之后,起身慢吞吞的去关了大门。
什么脾气啊!摔门干什么!门得罪她了嘛!
堂屋里的两个人没关注这些,没了碍眼的人,说话都比刚才自然了不少。
杨媒婆说媒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干这行的都是人精,从江母的态度就能知道这事是八九不离十的。
不过说起来,这江家的小姑娘长得是真水灵,怪不得连谢隽这么冷冰冰的人都眼巴巴的上门来求亲。
想到这里,杨媒婆噗嗤一声又笑了,与江母又说了不少谢家的好话。
这一场也算是宾客尽欢,江母送杨媒婆出来的时候,两人脸上都带着满满的笑意。
把人送走之后,江母就迫不及待的去了江颜的屋子,一进去也不说话就看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