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霜低下了头：“大姐姐难道不明白吗？”

江楚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镇定下来，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四皇子光明磊落，不要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既然这样，那大姐姐为何会带着这个男人用的香囊呢？”江凌霜指着江楚瑶腰间绣有竹叶图案的香囊，这一指让江楚瑶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在胡说什么？这与四皇子有什么关联？”江楚瑶反驳道。

江凌霜装作无辜地说：“我是为你好，万一你们的事被别人看到，会有流言蜚语。如果有人作证，至少可以减少一些闲言碎语。”

“我知道大姐姐的行为正直，但这香囊还是别让别人看见为好。”江楚瑶的手紧紧抓住香囊，然后猛地扯下，丢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中。

“你以为这样就能抓到我的把柄？真是太天真了。”江楚瑶说道，“就算你现在去找，也没有人能认出这是四皇子的东西。”

看着江楚瑶紧张的样子，江凌霜觉得有些可笑。上辈子她以为无懈可击的江楚瑶，也会露出这样的破绽。

江凌霜平静地揭露了一个令江楚瑶绝望的事实：“大姐姐，没有人能认出这是四皇子的东西，因为这香囊是大哥的呀。”

江楚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摇头，愤怒地质问江凌霜：“谁告诉你的？是谁？采荷？还是映寒？”

面对江楚瑶的追问，江凌霜面无表情，最后轻笑着说：“江凌霜，你真的变聪明了。”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不算聪明。”

“用大哥的香囊转赠给四皇子，即使日后事情败露，也有退路。要是大姐姐有这份心思且是男儿身，考个进士也易如反掌。”

她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揭露了江楚瑶的阴谋，使得对方脸色骤变。

“妹妹，你是不是疯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江楚瑶后退两步，背后便是那片湖水，而江凌霜嘴角微扬，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

“大姐姐，同样的把戏玩两次，你不觉得无聊吗？”江凌霜接着对藏在树后的身影说道，“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出来吧。”

当发现她们越走越偏僻时，江凌霜便察觉到了异常，幸运地发现了跟随其后的林影序。

于是才有了刚才的一番对话。若无旁观者，她绝不会揭开这层薄纱。

江楚瑶这才意识到还有第三人在场，惊愕之余急忙后退，却忘了背后的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