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再欺负霜儿。”
祖母一连砸了三下,江枫羽吃痛,闷哼一声,却不敢躲避,只能往后缩了缩身子,开始求饶。
“祖母,我不是在欺负她,我是要跟她讲道理。”
祖母把拐杖给放下,冷哼了一声。
“讲道理?”
“有你这样讲道理的吗?”
她抬起江凌霜的手,给江枫羽看上面的那一圈发红发肿的指痕。
“你这跟打犯人有什么区别?”
“你口口声声,她是你的妹妹,你才要去管教她,可是京中世家贵女这么多,你听闻有哪一个世家闺女,是如同你这般,又打又骂的?”
江枫羽的唇动了动,反驳不了,只能闷声闷气地说道:“是因为她骗人,明明没有河鲜过敏,非要说有,白让人担心一场。”
他眸光亮了亮,又连忙看向祖母。
“对啊,她在您的寿宴上这样演戏,也是没把您放在眼里。”
祖母抬起了拐杖,又在他的腿上狠敲了一下。
“你妹妹河鲜过敏的事情,你难道不记得了?”
“她就是有再大的能耐,又怎么能在众人的面前变成那样?”
“你说她演戏,可她又能得了什么好处?”
江枫羽抿了下唇。
“可是……”
他眼中有些复杂,看了看脸色平静的江凌霜,低下了头。
“可是祖母,大夫说了,她的身子弱,连药都不敢给她开,只能食补,慢慢滋养身子。”
“可是这才多大一会儿,只怕连一顿滋补方子还没吃,她就好了,岂不是在故意做戏骗我们?”
江凌霜目光更加暗淡,不愿意多说什么。
她拉了拉祖母的衣袖,轻声说道:“祖母,我们走吧。”
江枫羽立刻说:“怎么?你是心虚了?”
祖母当即抬起了拐杖,又有打他的架势。
“心虚?”
“这孩子是心凉!”
祖母看着江枫羽,眼中满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