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妙锦起来,又在应天晚报上看到了司马飞龙庄子玻璃生意出现的大失误的报导,不明真相的她竟然忍不住替舅姥爷担心。
“看看那些坏人怎么这样不择手段的恶意竞争?我舅姥爷多不容易撑着司马家族的生意,那些人也太混蛋了。”
“这次谈生意就是和你舅姥爷弹崩了,他先
不择手段的打压了我的庄子,我于是才出此下策,不然破产了的我很难翻身。”
徐妙锦知道了是朱超的做法后也有些不高兴。
“你这样做不够坦荡不够君子,难免会被别人说阴险狡诈。”
朱超不以为然的说道:
“君子方式对君子,小人方式对小人,我不过对于他的不择手段进行反击而已。”
“冤冤相报何时了?司马舅姥爷也是太执迷不悟了,他非得和咱们对着干做什么?”
“我觉得他是因为奶奶的去世而耿耿于怀,我是对他好话说尽才先礼后兵的。”
“我知道商场如战场,尔虞我诈怪不得你,我只是不想自家人互相伤害让别人来看笑话。”
“好了别多想了,只要他停止和我作对我也不会揪着他不放,不过他要是执迷不悟还要对付我,只好想办法解决了。”
“我就知道你是面冷心热惨不会赶尽杀绝。”
朱超这天又接了神秘人的飞鸽传书,对目前情况了如指掌。
“司马飞龙的玻璃生意现在面临巨大赔偿的困境,因为他们主要是和马车生产庄子打交道。”
“说重点,他们庄子一共会损失多少钱?会不会破产?”
“那倒不会,不过五万两是已经是赔出去了,后面还有几家马车庄子紧追不舍的状告着,居然要了他十倍违约金,现在他的酒店和物流庄子也被我们基本超过反击了。”
“很好现在先别乘胜追击了,只要司马飞龙不再为难我,也就不急着对付司马飞龙了。”
妙锦听到了朱超和神秘人的飞鸽,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嘛我的男人一定宽宏大量,绝不会揪着不放,希望舅姥爷能迷途知返。”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儿了,一直以来我想到撮和朱勇与徐蓉蓉,可是朱勇虽然痴心不改,蓉蓉看样子情况不太合适,并没有心动的一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