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个老和尚常出悖逆之言,刚才当着许多人的面,竟然说想送我一顶白帽子,这种话岂能乱说,我把他带到东宫,您随便看着发落吧,我不管了。”
朱标则是把朱棣叫到了一个偏僻之处,然后才笑着说道。
“四弟,毕竟有些人想要靠着你夺一个从龙之功,更有些人觉得为兄身体抱恙,恐怕命不长久,也想找一个抽身退步的余地嘛。”
朱标这话可谓是一针见血,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说了出来,但是朱棣却听得有些发愣。
他本以为这位太子长兄仁厚之余,就是懦弱无能,可是看问题竟然如此透彻,不禁让他有芒刺在背。
从此以后,他以后只怕是再也不敢小瞧这位储君了。
不过,必要的表忠心还是要继续的,于是他又一次向朱标进言说。
“这个老和尚竟然当着那么多人口出如此狂言,如果不是惩治一番的话,恐怕有人就会效仿他,这也请太子有所示下,臣弟回去如何处理此事?”
朱标看着朱棣一本正经的在这儿演戏,他也是有些无奈了,这些弟弟们总是有些锋芒外露,但是并没有太多的心眼。
自己作为开国太子这么些年以来,早就把人心看得透透的了,如果想要惩治他们,哪里是单纯的处分那么简单,自己一声令下,就会有多少人头落地!
朱标长叹了一声,他也是仍然继续着他的仁厚,当然懂得杀人才能立威,只不过不想那么做罢了。
于是,他便笑着对朱棣说道。
“四弟,既然这是你府上出来的人,那犯了错自然由你去惩治,为兄不想多说什么,不过你要记住,国货司的人千万不能再到朱家庄去闹事,不然超弟要怎么惩罚他们,我就不好插手了。”
朱棣马上就对着朱标磕头,然后带着姚广孝回到了自己的燕王府。
等到了自己的府邸之后,朱棣才算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姚广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