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早些年在外边欠过一个人情,现在你便去到那人身边替为师还了这个人情。”
“师傅……”
初秋瞧见阿姜不解的模样又继续说着:“你只用在那人身边待两年,用你学的本事尽力相助他。”
“不论什么事情吗?”
“对,不论何事!”
初秋语气严肃。
阿姜应了下来,初秋便拿起桌子上的木盒:“这里面是一些蛊种,你拿去。”
这可能是她作为师傅的一丝关怀,但更多的是不想阿姜那么快落败。
阿姜上前拿过问了句:“师傅,那我何时启程?”
“明日,去往大岐国皇都,戴着这块令牌,到时候自有人找你。”
初秋从怀中拿出一块铁制的令牌,上面有个像是老虎一样的花纹,阿姜接过来看了眼就塞进了腰包里。
等阿姜转身退出去,后面的初秋忽然叫了一声:“织儿。”
“师傅还有何事?”阿姜立马扭头看她。
初秋摇摇头只道:“你一路且注意安全。”
“徒儿知道。”
初秋从不会这样亲密的叫徒弟名字,也不知道此刻开口她是个什么心情。
初秋不是个好母亲,她完全也没有母亲对女儿的爱意。
之所以让徒弟去这一趟,这是初秋早就想好的,是她计划中最重要的一步。
阿姜回房间收拾衣物,这样装一点那样装一点,一会儿就装满了一个布包,也是很有民族特色的一个布包。
装完了阿姜又看了看那盒蛊种,虽然都是些很有用的蛊,但阿姜总是膈应的。
第二天一大早,阿姜换了一身紫色上衣下面配着蓝色的直筒裤,又穿了一件短的宽袖外衫,这衣服上很多繁复的绣花,这也是蓝药族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