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银月急匆匆而来,刚要进来,便听到里面张赫的说话,顿时顿住脚步。
银月站在门旁,烈阳和张赫看不到的地方,静静的听着。
“什么,只是愧疚,没有真心?”
“我家月儿,哪里配不上他嬴守?”
“我家月儿,倾国倾城,天下美女,有几人能与其比肩?”
“我家月儿,善良温柔,对他嬴守的好,天下有几人能与其相比!”
“莫非在他嬴守眼中,我家妹子,还连一个侍寝之事都配不上吗?”
烈阳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也不说什么真情不真情的这些东西,很多时候,在这个世道,真情这东西是最难的的。
但你嬴守,就算再无心,你总会好色吧?
莫非就自己妹子的容颜身段,还不足以你好色一番?
这个想法,或许有些可笑。
可实际上,这世间的婚姻,感情,大多都因色欲而起,或者因为利益而定。
所谓真情真爱,大多时候,都是一厢情愿而已。
君王贵族之家,往往还没见过面,就定下寝室。拜堂之时,甚至连彼此都没见过的事情,可谓比比皆是。
这些人,谈何感情?可最后,不也要相互扶持一生?
这就是夫妻,这就是感情。
走到老,无论是因为利益也好,欲望也罢,都叫感情。走不到最后,就算是感情,也是狗屁。
所以,烈阳这番话,看似好笑,实则一点也不好笑。
外面,银月静静的听着,也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是啊,难道自己真的这般不看?难道自己在陛下的眼中,真的只配做一个服侍的宫女,连侍寝的资格都没有?”
人心这东西是浮动的,无论平日里再坚定,但被人撩拨的时候,总会颤抖。
此番,烈阳和张赫一番话,赫然引起银月心中动荡。
“参见娘娘!”
就在银月出神时,突然间,一道声音响起,只见不远处,巡哨的十几个甲士路过,连忙跪地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