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闵山,你敢吗?”
索鄂山冷笑,道:“别忘记,为可是……”
“呃……”
索鄂山还待威胁两句,然而,话还没说完,却只见剑光一闪,长剑已经刺穿他的脖颈。
索鄂山浑身一颤,眼中流露惊恐之色,满脸不可思议。
他看着闵山,眼神渐渐涣散,似乎到死,也不敢相信闵山真敢对自己下手。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闵山用秦语,说出中原的古话。
“大王……”
下面的群臣,彻底恐惧到了极点。
闵山疯了,真的疯了。竟敢不顾天门的施压,说出手就出手,根本不把天门放在眼里。
强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如今的闵山已经疯了,不要命了,谁还敢招惹?
所有人都在求饶,都害怕死亡。
在死亡来临的这一刻,曾经的高高在上,荡然无存。
越是高高在上的人,有时候越害怕死亡,这一刻,他们只想活着,不想死去。
“呀啊……”
在所有人求饶的声音中,闵山的眼睛渐渐变得通红一片,突然仰天一声长啸。
下一刻,他手中长剑挥舞,劈砍刺杀,再不留手。
所过之处,血腥四溅,肢体横飞。
“啊……”
“不……”
惨叫声一道接着一道,连绵不绝,响彻耳畔。
闵山真如一个疯子一样,杀人再不眨眼,短短片刻间,那一身衣服已经染成血红一片。
他还在咆哮,还在疯狂劈砍厮杀,不要命的举动,疯狂发泄的状态,即便是那些白马义从军士,都忍不住看得心惊胆寒。
这已经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入了魔的修罗。
似乎他的眼里,他的世界,只剩下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