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你走吧!”
翁白首摇头,他比谁都更加清楚此刻自己的处境,比谁都更清楚那嬴守的手段。
落在他的手中,没人能掀起任何波澜。
当初,他和鲁楠,以及诸多百越各国臣子被带走之后,百越之地诸王叛乱,都不够嬴守打的,更何况此时他区区二人?
“好……既然父亲和鲁楠叔叔已经决定,今夜,我就回去夜郎国,禀报大元帅!”
翁立新点头,这一刻,他整个人显得死气沉沉,仿佛失去了所有一样。
他本是闽越国王子,但如今,父亲都已经放手了,他还何谈王子之说?
“不必今夜了,你在这大秦境内,从今以后,完全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我已经说过,嬴守要杀你,早就杀了。他既然放纵不杀,就不会在乎你的来去!”
翁白首摆了摆手,叹息道。
“好,我走,儿子这就走!”
翁立新站起身来,告辞一声,转身离去。
当即,直接纵马狂奔,离开了咸阳。
他这边刚离开,便有人前往了皇宫。
皇宫之中,刚收尾街市之乱的嬴守,径直来到了朝阳宫中。
此时,朝阳宫雪妃早已经休息好,起身打理好一切。见嬴守走来,赶忙跪地参拜:“臣妾拜见陛下!”
嬴守默然的看了她一眼,大袖一挥,走到一旁的桌案前坐下,冷冷道:“方才,集市上发生混乱。”
“匈奴三千骑兵,对我大秦子民出手,被我大秦稷下学宫学子斩杀殆尽。”
“朕得这个消息之后,又下令剁了所有出手的匈奴士兵手臂,无论死活,一个也没放过!”
“最后,朕又将匈奴使臣拓尔赛,匈奴大将军末沙五花大绑,扣押在了囚牢之中,三天后,朕将让他们乘囚车,赶往匈奴王廷,让你父亲给朕一个交代!”
说话间,嬴守就好像在阐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目光却是盯着雪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