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子百家为你出谋划策,为你日夜思国,数十万大军,任你调动。除了穷一点,你进可攻伐各国,退可保境安民,我俩根本不在统一起跑线上啊!”
子婴苦笑,说起来,他心中几乎都是泪。
倘若当初,他手下也有如此众多能征善战的大将,以及如此众多的大才,根本不需要他做些什么,大秦江山社稷神器便能运转自如,如何能让他混到最后向人跪地投降的地步?
当真是丢进了大秦的脸,丢尽了列祖列宗的脸。
嬴守听着,眼睛不由一亮,这子婴不说,他还真没察觉到,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把秦国发展得这般之好。
天下归心,文武不缺,这样的大秦,即便暂时贫困潦倒,但又何愁站不起来?
“好了,不感叹这些了,朕也知道你难,说句实话,当初朕刚上位的时候,也是苦不堪言啊。”
“南有赵佗六十万大军,西北有匈奴,东北有胡人。国内颗粒无收,百姓衣布遮体,食不果腹,能走到今日,又何谈容易?”
“说说吧,你进咸阳已经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以来,你一直和稷下学宫那些名仕接触,都谈一些什么。别告诉朕,你想勾结谋反,这些人可不是你说勾结就能勾结的!”
嬴守摆摆手,话锋一转,笑着说道。
“呵呵,你就如此相信,我没有夺取皇位之心?”
子婴闻言,不禁苦笑道。
“天下人都有,唯独你没有,你对这个位置,只有恐惧!”
嬴守毫不客气的撕开子婴伤口。
“你啊你,对我这个长者,当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子婴指着嬴守,笑着说道。
“怎么着,你对朕这个皇帝,莫非就有客气过?”
嬴守嗤笑,又喝了一口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