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被咬到出血，姜妩一张脸惨白的没了一点儿血色。

她疼的满头是汗，却又已经分辨不出来，到底是哪里的伤口在叫嚣着疼痛……

只是觉得好累，好想睡……

“姜妩。”

林继之“砰”一声将匕首插入墙缝，一手抵在墙上，另一只染了血的手挑起她的下巴。

“你是真的有骨气。”

他脸上少了几分玩笑，多了几分认真。

那些个风尘女子，不是喜欢他的钱，就是喜欢他这张脸，无一例外地都让他给哄到了床上去。

也有那么几个嫁了人的，骨气硬的，是让他折了手臂扔床上去脱光的。

只是那种不听话的，驯服了也就没什么意思，玩够了便是宰了罢了。

倒是今日这个……

林继之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两眼冒出几分跃跃欲试的光芒。

“还是头一次，见你这般女人。”

他把她抵在墙角，看到她肩上被铁索贯穿的地方，血都冷了。

她浑身是血，明明应该可怖又惊悚，可是……

这女人本就生了张妖艳精致的脸，让这一身血色一染，竟是有几分别样的美。

“姜妩，再给你最后一次活下去的机会……从了我。”

他手流连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手指绕着她的飘带。

姜妩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她还是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让意识保持一些清醒。

然后，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所有力气一般，缓慢地摇了摇头。

“你杀了我吧。”

她说。

有本事，他就在靖安侯府的地牢里把她这个靖安侯府少夫人给杀了。

如果之前的事情不足以给这位拿着尚书府当靠山的少爷定罪，那残害官眷夫人呢？

还能不算么？

如果她的死能帮陆行昭扳倒一个二皇子的母族，也算是替他做了一件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