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苦笑道:“既然你已识破朕在装疯卖傻,去给朕弄燕窝银耳粥来,朕饿了。”
“呵呵。”白寒笑了,这个刘协是看准了他不敢杀他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不过他也的确不敢,历史上弑帝的臣子没几个有名声的,就连如今天下他的威名早已盖过刘协他也不敢,这天下终究还是大汉的天下。
从朱雀大街上随便揪出一个人问他是摄政王的子民还是皇帝的子民,他肯定说是皇帝的子民,除非白寒僭越称帝,否则就必须留着刘协。
“你饿不饿与孤无关,孤问你为什么要刺杀大汉官员,勾结异族?”
听到白寒的问题刘协扑哧一笑,神情似若癫狂:“你问朕?朕还要问你呢,你又为何要夜宿龙宫,与太后私通,私留玉玺,出入用天子銮仪?”
白寒面不改色,“夜宿龙宫不过是为了保护陛下安全,与太后私通,这是虚无缥缈之事,乃是袁绍等贼故意败坏本王的名声,至于玉玺乃是本王考虑到陛下您尚未成年暂且替您保留,以便本王行监国之权,等时机成熟自会归换陛下,至于天子銮仪那是李二狗假传圣旨,昔日本王不知真假,故此。”
“朕不用你来监国,把玉玺还给朕。”
“陛下累了。”白寒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把目光放到董承身上,“董承此贼蛊惑陛下,其罪当诛,拖下去凌迟。”
话声刚落董婉跑过来哭着跪倒在白寒面前,抱住他的腿悲喊道:“求大王不要杀我父亲,父亲的罪责我这个女儿愿替他承担。”
董婉的突然求情让白寒脸色有些不自然,有人说得好女人的眼睛能化解男人心的毒药,看着哭着哀求的董婉,就连白寒也犹豫了。
看到白寒有些要被自己说动,董婉磕头哀求:“求大王饶了我父,民女此生感念大王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