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丘赶忙对墨怀柳和白芜行礼,“多谢白芜姑娘、墨小公子救命之恩!”陈念也学着他的样子行礼,“如果不是你们,我和爹就要遭到歹人毒手了!”
白芜赶忙劝着陈念,“念姐姐你们快起来,不必如此,这也是我们有缘。”
她顿了顿,看向天青子的方向,像是自言自语,“可是叶妃娘娘为什么要针对你们呢……罢了,看这天青子的样子,他今天也说不出什么了。”
陈丘苦笑一声,“这个问题,我倒是知道原因。我曾是大齐商会的会长,当年也算在朝为官,后来因为腿疾,我才早早离任闲居在家。
“彼时新帝登基,册封东宫西宫,东宫为贵妃,甚至是未来的皇后;西宫则为妃,矮东宫一头,当时有叶妃与如今的梅贵妃两个人选。
“我与墨丞相等人是一派,觉得梅贵妃温婉贤淑,更担得起未来的母仪天下,而叶妃虽然貌美,却心高气傲飞扬跋扈,难成大统。“陛下最终听从了我们的劝谏,册封了梅贵妃入主东宫,叶妃则是西宫。从那以后,叶妃似乎就恨上我们了。”
陈丘不自然地摸摸鼻子,看向墨怀柳,“这样想来倒也确实诡异,好像除了我以外,当年劝陛下封梅贵妃的几人,或多或少都遭了灾……”
白芜也看向墨怀柳。
她想起他曾说过自己母亲的故事,既然墨晖无恙,难道叶妃的报应到了他的妻子、墨怀柳的母亲身上?
墨怀柳长叹一声,久久不言。
白芜懂得他的心情,于是朝其他人挥挥手,拉着墨怀柳出去了。
一路上白芜也不说话,就只是拉着墨怀柳在这个道观里走来走去,权当散心。
最终,墨怀柳终于停下脚步,也开了口,“……我的母亲,是当朝圣上的亲妹妹。”白芜故作惊讶地笑道,“原来墨伯伯还是个驸马。”
墨怀柳也跟着笑了一声,“是啊,没想到……我母亲是个很好的人,后来她不知怎的,突然染了怪病,总会时不时地发狂伤人,我爹无奈,将她关在家里。这么多年,找了很多大夫,却也没能治好。”
白芜隐约猜到了什么,“难道也和叶妃有关?”
墨怀柳点头,“我本来不确定的,但是今天听天青子和陈伯伯那么说,我忽然也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