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双眼睛几乎是死死贴在了墨怀柳手上,时刻关注着他拿烟袋的动作。
眼看他情况不对,玄羽侧身一挡,横在了村长和墨怀柳之间。
有了玄羽做掩护,墨怀柳也不耽误时间,直接从烟斗里倒出来一小撮烟灰,抹在食指指尖,又用这烟灰在张叔眉心点了三下,形成一个三花聚顶的形状。
做完这些,墨怀柳便把手里的烟袋一丢,淡然开口,“张叔,我再问你一遍,你们用岐黄之术害人,和村长有关系吗?”
只见张叔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样,猛地跳起来,“当然有关系,我的岐黄之术就是跟他学的!”
众人哗然,村长的表情顿时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大家别信他的!姓张的这是想拖我下水!”
村长赶忙挥舞着双臂试图向村民们解释。
“还有这孩子,他是故意陷害我……”
“我呸!老不死的你讲清楚,谁拖你下水?!”
张叔显然也被他的话惹怒了,不顾自己还被五花大绑,直接跳起来扑过去就要踹村长。幸好玄羽眼疾手快分开了他们,否则村长这把老骨头结结实实地挨一脚,不吐血也要断几个骨头。
张叔一边伸腿要踹,一边叫骂着,“这老东西自己有贼心没贼胆,找了我们几个帮他卖命!他教我们岐黄之术,说是能发财,等我们学会了才知道,这玩意儿是害人的!
“我们本来想跑,结果这老东西留了一手,但凡我们想跑或者想说点儿什么对他不利的,胸口就跟被虫子啃了一样,疼得要死!我们只能背着黑锅,乖乖替他卖命了!”
村长急得想去捂住他的嘴,被玄羽拦住了。
没人阻拦,张叔叫嚷得更大声了,“老不死的弄来的钱和东西都在他家地下菜窖里存着,我们亲眼得见!不信你们去查查!”
墨怀柳使个眼色,刘金立刻往村长家的方向去了。若真有此事,那这些被害之人的钱财和物品就是呈堂证供,必须赶紧找出来。
墨怀柳示意张叔安静些,问他,“既然他的岐黄之术如此凶狠,为什么他只害行路之人?”
张叔看着村长讥讽道,“当然是因为这老混账胆子小,同村的人都沾亲带故的,彼此之间很熟悉,要真是动手,岂不是很容易顺藤摸瓜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