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虽然讨厌这个官员,但她也没想到要把他怎样。
但见此人如此卑微,墨怀柳又有意给她撑腰,白芜顿时有点得意起来,觉得若不是刁难他几回,只怕辜负了墨怀柳的好意。
于是她故意学者官员刚才的口气说,“你让我饶我就饶?轮得到你指挥本姑娘做事?”
官员心中暗暗叫苦,心道若早知这小姑娘和那位祖宗是朋友,他刚才绝对会把嘴闭上,一句多余的都不说。
那些侍卫也案子埋怨,真恨不得给这领头的把嘴缝上。
“那您看……?”
官员赔着笑脸,试探着问。
白芜做出一副随心的样子,“那我可不知道了,我就是个小毛孩子,我懂什么?你们还是问我舅公吧,他老人家刚才也没少吃你们的气。”
这几个人赶忙调转方向,又冲着王富贵和刘金磕头,“王捕头、刘捕头,您二位发发慈悲,别跟我们计较!”
刘金询问师父的意见,王富贵示意他自己看着办,默不作声。
刘金知道,师父这也是烦极了这几个见风使舵的,于是轻咳一声,大手一挥,“我这人心善,你们表现一下诚意,我就不刁难你们了。”
那几人大喜过望,正要说话,只听刘金说,“我最近手头缺钱,几位要不要资助点儿?”
此话一出,几个人面面相觑。
“恕某愚钝,您这……这什么意思?”官员小心翼翼地问。
刘金上下打量官员,笑道,“我看你这身官衣挺值钱的,要不脱下来给我?”
“啊?!这、这可不行,这是圣上亲授……”
官员一下子红了脸,知道刘金是有意羞辱自己。
士大夫当众脱衣,哪怕在场的没几个人,这也是极大的侮辱了。
偏偏那位小祖宗还在,他还不能顶嘴,只能想办法找借口拒绝。
不料刘金还没说话,墨怀柳就先开口了,“诚意不够啊,看来你是想不想得到我们的谅解了。”
听了这话,官员哪儿还有不从的道理,赶忙将官衣脱下来,还摘了官帽和玉带交给刘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