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子走后坤宁宫就剩下俩人,皇甫景几步迈到夏清歌眼前自嘲一笑。“朕不该过来,打扰了贵妃与国师叙旧!”
夏清歌杀阵被破,身体遭到反噬,之前碍于玉玄子在,她都在强撑着身体,如今玉玄子走了,皇甫景是她最为信任之人,她就再也撑不住了,虚弱的倒了下去。
皇甫景一个健步迈过去稳稳接住了她,看她脸色不大好,眼里急切。“歌儿身体不适,朕宣太医过来。”
“景哥哥没用的,我同国师斗法没斗过他被反噬了。景哥哥扶我到榻上,我打坐调息几日方能痊愈。”夏清歌之前是看玉玄子在场,不方便说实话,只剩下俩人时她才交底。皇甫景听这话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歌儿是国师伤了你?朕这就叫人抓他过来问罪。”
皇甫景早就看国师不顺眼,不过是看在贵妃的面子,这才没动他。如今得知贵妃被其所伤,恨不得立即将国师千刀万剐。
“景哥哥不可冲动,国师在朝中的势力根深蒂固,贸然治他罪,万一将人给逼急造反就麻烦了。”夏清歌劝着,她没有感情用事,看事情比皇甫景透彻。
皇甫景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就是没法容忍能有人在他眼皮底下重伤歌儿。这笔账他先记下,就算现在不报,以后也会加倍叫国师偿还。“朕不知,国师因何伤你?”
皇甫景想不明白,俩人出自同一道观,贵妃又是国师养大的,国师怎么忍心伤她至此?
夏清歌不想皇甫景误会她和国师的关系,便开口说出实情。“国师一直都在控制我为他做事,叫我离间景哥哥和朝臣的关系。我不想做出对景哥哥不利的事,便布了个杀阵引国师入阵。不成想国师修为在我之上,破了我的阵法,我因此遭到反噬。反倒被国师逼迫叫我刺杀景哥哥,景哥哥对我如此之好,我怎么舍得要景哥哥的命?”
皇甫景闻言呼吸一滞,心脏在胸膛里剧烈的跳动着。
之前他在寝宫外听到歌儿答应国师要刺杀他,心如刀绞。
如今听到歌儿说出实情,半点没瞒他,他欣喜感动,更多的还是心疼歌儿的遭遇,担忧她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