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颜却是一拜道:“主公,勿要难为兴霸,此是某的注意。”
“某觉得我等讨董为先,再加上关东联军势大,我等不宜与他们冲突,所以为了息事宁人,我便让兴霸等人忍了。”
“又考虑主公您怕是见不得我等受委屈,所以就没敢告知主公。”
“主公要怪就怪某好了,与他人无关!”张郃等人自然不愿严颜一个人顶罪,连忙齐齐躬身拜下:“主公,我等同罪!”
“你们啊!”秦泽见状,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当即上前扶起严颜,又对其他人道:“尔等都起来吧!”
待到诸将都起身,秦泽才继续开口道:
“希伯,诸位,我知你们所想,不过是为了所谓的大局尔,可你们想过没有,越是这样做,就会越让那些别有心事的人觉得我们好欺负。”
“当初我为何呵斥那高干,还不是为了不让他们轻看我等。”
“诸位随我最晚的也有近四年……”秦泽说到这里看了看四周,见张任不在,才笑了笑道:“子道(张任字)不在此,就暂且不算他。”
“除了子道,尔等随我最晚也有近四年,你等皆知我的脾性,我秦泽平时一般不惹事儿,但是遇到事情却从来不怕事儿。”“关东联军又如何,自己无能,就能白占我的便宜不成?当初若非我等,他们现在都在汴水中学游泳呢,何必畏惧他们!”
“这次就算了,但是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谁吞的就让谁给我们吐出来,不要顾忌什么大局,对方能抢夺你的战利品,就压根儿没有想过顾忌大局,既然如此,你有何必顾忌什么大局!”
“当然,事后得让我先知道事情经过,别到时候对方找上门来,我还蒙在鼓中!”
不得不说,秦泽这话听的很提气儿,一个护短的上司,护短的主公,自然会受到的麾下的爱戴,众将当即齐齐躬身拜下:“我等谨遵主公令谕!”
秦泽摆摆手道:“行了,都散了吧!”
待到众人散去,马腾才敢上前,双手抱拳,对着秦泽深深拜下:“多谢秦将军活我儿性命。”秦泽却道:“马将军不必如此,说起来你父子还伤在我麾下的将领手上,又因我麾下管理你等的将领不慎,才让你子遭逢此难,源头还在我这边,希望马将军勿要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