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被秦泽熊的不敢多言,毕竟若要真的追究起来,他的确是犯了军中律例。
“还站着做什么,自己去领军棍!”
甘宁闻言如蒙大赦,连忙带着亲兵逃也似的离开了。
处理完甘宁,秦泽转头看向张任:“你叫张任?”
张任见识到秦泽的离开,又听甘宁唤秦泽为老师,便知对方该是和自己的老师差不多的枪术大家,虽然年纪看起来不大,但那枪术却不会骗人,当下老老实实的答道:
“某正是张任。”
秦泽闻言问道:“你老师可是童渊?”
张任一愣,连忙抬首看向秦泽:“将军识得家师?”
秦泽却笑道:“我识得他,他未必识得我。”
张任还待要问,秦泽却转移了话题道:“你是哪里人,缘何做了叛贼?”
张任却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将军以为马相赵祗二人是叛贼?”
“你以为呐?”秦泽饶有兴趣一笑:“杀官造反,不是叛贼是什么?”“可郤俭贪婪,逼迫的我等小民民不聊生,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张任争辩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郤俭有罪,也该交由朝廷处置,马相、赵祗杀他,就是反叛。”
秦泽说完想了想又道:
“你以为马相赵祗真的是为民请命吗?他杀了郤俭赵部之后,怎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做皇帝呢?”
“而且我听说之前叛军内讧,似乎是赵祗不服马相做皇帝,所以杀了马相,你看,这种人怎么能称为义军呢?”
张任闻言辩了一句道:“赵祗将军并没有杀马相,是他亲口跟我说的。”
秦泽想了想道:“或许这其中有隐秘,但却改变不了马相自称皇帝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