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问秦泽要了告身文书、讨逆校尉印玺以及身份腰牌,复查了之后便将一方兵符递给他道:“这是你统兵的兵符,且好好收着,军中律例,若兵符丢失,携带者斩!”
说罢也不等秦泽开口,又将几份空白告身递给一并推给他:“军中为你安排好了曲军侯的职位,下面的军司马以及屯长、队率交由你自己安排,不过不可出现士兵骚动的情况,不然唯你是问!”
“来人,带秦校尉去右军右部所在的军营认领士兵!”
一口气将所有的话语说完,陶谦也不给秦泽插话和询问的机会,摆摆手便如同赶苍蝇一般令秦泽离开。
秦泽虽然不知道陶谦为什么这般对待他,但也知晓对方看不上他。
当然不会腆着脸留下来,做看看能不能和这位未来的徐州牧拉好关系这样的无用功,二话不说,抱了抱拳便带着东西离开了军帐。似乎是知晓自家将主不待见秦泽,那带领秦泽前去目的地的兵卒也是紧绷着个脸,丝毫不给秦泽搭话的机会,只快步往前走。
两人刚出中军营帐所在的范围,立即便见一脸焦急的秦琪正等在外面,他身边多出了原本该在营中休息的甘宁。
因为靠近中军大帐这一带都是禁区,随秦泽一起来的秦琪自然被留在外面。
他一见秦泽出来,立即招呼甘宁一并快步上前:“主公,出事了!”
秦泽一见多出甘宁便有不好的预感,立即开口问道:“怎么了?”
甘宁连忙答道:“一群兵卒进了营中要拿咱们的人,我之前因为不耐营中烦闷,偷偷跑出来玩耍,正好没被他们堵住。”
“问清楚是谁的人没有?”
“没,我见对方势大,就急着来报信,没仔细问。”甘宁有些羞愧的说道。
秦泽也没放在心上,毕竟甘宁也才十六岁,遇到事情没有考虑到这些也不算什么,当即道:
“走,回去,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公然在军营之中捕拿我秦泽的亲兵,怎么说我也是讨逆校尉!不跟我说一声就要拿我的人,还是在军营之中,太过嚣张!”
而那奉陶谦之命为秦泽带路的亲兵却拦在了秦泽身前:“秦校尉,我奉陶都尉命令,要带你去右军右部认领兵卒,你还是先随我去认领完兵卒在处理私事吧!”
“滚开,这是私事吗?”秦泽闻言大怒:“我堂堂讨逆校尉的亲兵在营中被人围堵,你居然告诉我是私事!”
说罢便直接推开那人迈步前行。
“秦校尉,你要去了,某可不奉陪!”那人没想到秦泽这么暴躁,心中也是有火,立即冲着秦泽的背影叫道。
秦泽却是头也不回:“不奉陪就不奉陪,没了你,老子还找不到右军右部不成!”
那亲兵恨恨的看了一眼秦泽离去的身影,转而便回转陶谦处,向陶谦禀报秦泽的无理。
秦泽几个在营中横冲直撞,很快便到了之前的军营外面,刚一靠近,立即便有几个身材高大的凉州兵卒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