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沉默了。

最后真的拿出手机，给Haley拨打电话。彼端是秒接电话。

Haley的声音有些激动：“阿姐。难为你还想得起我。”

念笙哭笑不得，她什么时候忘记过他。道：“我和雪蕊在一起。她情绪不太好，你要不要安慰安慰她？”

Haley声音瞬间寒凉如水：“阿姐这是来做老好人来了？你不是回帝都了吗？怎么会跟她裹在一起？”

这……

念笙一个头两个大。“我应付你的小女朋友已经倍感吃力，还要应付你，有些力不从心。你放过我吧。”

Haley却爆发出一声冷笑：“如果阿姐一开始就选择坦诚以待，没有欺瞒，现在又何来力不从心的压力？”

念笙：“……”

“我是对你有些隐瞒，可是……”她语气愈来愈弱，“只是善意的隐瞒。”

“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向我坦白所有真相？”Haley语气凌厉。

念笙从没有看到他如此锋芒的一面。毕竟他以前在她面前总是温柔的。

念笙道：“你的小女朋友要跳江自杀，你还是先安抚她吧。我们的事情，回头再谈。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Haley悻悻然：“那麻烦你让她接下电话。”

念笙把手机递给雪蕊，雪蕊在Haley面前又恢复成温柔无害的小兔子模样。“哥哥，我只是爱你，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我有错吗？”

“你没错。是我错了。雪蕊，你先回家好不好？哥哥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