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造物对于此刻的江秉来说，并不算难，真正困难的是作为核心等价物的以太从何而来。

毕竟他虽然可以做到虚空造物，做到瞬间复刻事物，构造万物，铸造‘新事物’，但是【以太熔炉】并不是什么倒果为因的高维永动机，在某种程度上还需要遵循‘能量守恒’，任何铸造行为必须都要以‘以太’这种万物一般等价物作为能源，作为耗材。

这听上去有点像是讲究万物之间公平置换的炼金术。

实际上，【以太熔炉】在物质世界所表现出来的形式，也像极了这种只存在幻想中的既能，只不过更全能，更方便。

以太作为构成世界的基石元素之一，基本在世间万物中都存在，但是含量也像铀矿一般，不同的物质中以太存在的含量也不同。

如果不稍加区分，恐怕驱动【以太熔炉】中初始火焰燃烧所花费的柴薪消耗都会比提炼后以太的量要多的多。

杀头的生意有人做，亏本的买卖可没人干。

而经过江秉近些日子的不断摸索，总算是发现了万物之间以太含量的规律。

首先是灵魂之力，作为高维力量，它所蕴含的以太要比黄金来的多得多，其次是他手头的【秘银】，作为‘λ’（11）能级超凡金属，假如以一千克黄金为标的物，黄金为1，它至少为19万。

但是除去做实验消耗了几克【秘银】外，剩下的江秉是分毫未动，毕竟以太可以从其他途径获得，【秘银】目前是用一点少一点。

买珠还椟的事情也不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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