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赶紧拿出手机，想要说自己没收到信息，再仔细一翻，发现对方在他的联系列表里被设置成了免打扰。

林凡愣住了，这显然不是正常未婚夫妻应该有的状态，但现在让他直接问甘棠，他又有些不敢。

“你这是什么表情？”甘棠在他愣神时，抿了抿唇，“你又想用什么理由来搪塞我？”

“不是……我没有……”林凡犹犹豫豫，“那个……我们之前的关系，还好吗？”

“联姻的未婚夫妻，有什么关系好不好的，凑合呗。”甘棠耸了耸肩，给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

“只是联姻关系吗？”

“不然你还想要什么关系？”

“我看你对我很熟悉，还以为我们关系不错。”

“哦，之前你说要培养感情来着。”

“然后呢？”

“培养着培养着，你就培养到医院去了。”

林凡摸了摸鼻子，难以判断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他翻看了一下二人之前的聊天记录，内容丰富，大多数是围绕约会展开的，而且确实是“他”主动的时候比较多，倒是能够证明甘棠说的话。

想到现在自己面临的情况，林凡觉得还是要把丑话说在前面，便开了口：“季小姐……”

“季妍。”甘棠打断他的话，“你不用昵称叫我也可以，那就叫我的名字，免得别人真以为我们两个不熟。”

“好的，季妍。”林凡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现在失忆了，对之前的情况不了解，我也不能保证我会喜欢上你，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