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镇南王的死其实多有蹊跷,只不过皇帝并不想深究下去,因为知道查下去势必会再翻出多少年前的旧事。
反正她是不信镇南王喝醉了自己一头撞死这种鬼话。
“是李卜告诉你的?我就知道,肯定是他告诉你的,对,我是瞒着你了,可那也是因为你先瞒着我!”
“李卜?”
江鄯唯恐身后有人追上来,不肯在这儿跟她废话,拽起她就走,也不说去哪儿。
罗敷对他又掐又咬,江鄯受不了了,最后干脆扛着她走。
宫里乱作一团,前面死了那么多人,后面也几乎没人敢出来,走在路上一个人都看不见,江鄯对宫里很熟悉,这会儿既然不能出宫,那就只能先找个地方躲躲。
他怕。
他怕李卜找过来。
罗敷头脚倒置,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只见他推开一扇门,然后把门闩上,把她放下。
她从来不知道江鄯居然还有这种力气,一落地,立马躲他很远,身上也没个防身的东西,只能把头上的簪子拔下来暂作抵挡。
江鄯一句话也不说,默默无言脱衣服。
罗敷退到窗边,想推窗跳出去,一回头见江鄯已来抓她,想都不想,簪子就对着他手掌狠狠刺了下去。
耳边是他混杂着怒火的嘶吼,罗敷又踹了他一脚,江鄯被她踹的仰躺在地上,等拔掉簪子再起来的时候,罗敷已经一只脚迈出窗外。
“我本来不想这样对你的,我也想对你温温柔柔,我也想跟你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的。”他忽然发狠,拽着罗敷仍在屋内来不及迈出去的腿,把她又拽了回来。
罗敷撞在窗框上,头疼,腰疼,被他用力拉扯的腿更疼。
“江鄯,你敢!本宫是公主!本来我对你还念着一丝旧情,你不要逼我!”
江鄯把她甩在床上,放下两侧床帐,当真一副豁出去不管不顾的疯癫模样:“你是陛下亲自下旨赐婚给我的女人,我对自己的女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是公主,可公主也得相夫教子不是?”
罗敷左右闪躲着他的吻,绝望流泪,折腾了这么久,她早就没有力气反抗,浑身上下哪儿都疼,甚至胳膊都抬不起来。
感觉他在解自己的衣带,她尖叫着一声声痛骂:“你真觉得薛让会赢?别做梦了,他只会一败涂地,今天作乱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你也不例外,江鄯,镇南王已经把你的路帮你铺好了,可是你自己不珍惜,你会毁了你自己的!”
江鄯掐着她的脸:“你又知道了?你以为你是谁?你觉得你能左右得了什么?怀意,女人就是女人,成不了气候,别想着挑战我,也别激怒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