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继也不含糊,指着自己的脸,“叶左两家都踩到咱们脸上了,我怎么也得断他们一只脚吧?若不然往后什么臭鱼烂虾不都敢对咱秦家动心思!”
秦卿倚着枕头,“断只脚?秦团长倒是心慈手软啊……”
秦继瞧着大姐的神情,一时分不清她说的真话还是反意。
“你的意思……”
“那未出世的孩子……”
秦卿看着他,嘱咐道:“调查清楚,到底是谁的。”
秦继再次确认道:“真不是叶配良的?”
秦卿也拿不准,但结合上下两辈子,她能确定一件事。
“瞧着月份,在秦媛出国前,应该就有了身孕,她爱叶配良至深,不可能暗中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秦卿想不通一点,“若是叶配良的,他也没有不认得道理啊……”
两人对视,彼此心照不宣,左叶两家这次非死即伤,绝对不能让他们好过!
秦继忽而冷笑,“不是他的孩子,他还能毫无芥蒂的娶秦媛进门?他可真大度,专营得邪乎。”
秦卿也对这事茫然不解,“秦媛和叶配良的事,众人皆知,以左德章圆滑的性子,按道理不会报着得罪秦家的风险,冒然答应两家的亲事……”
秦继旁观者清,稍加沉思,便点中关键,“一丘之貉,唯有利益驱使。”
秦卿也赞同他的话,“还是要从秦媛下手。”
秦继捋着袖口,慢慢说道:“秦媛不是说了,大姐订婚那天,她被叶配良叫去了赛云间,顺藤摸瓜,这事儿我去查。”
秦卿乏累,又起睡意,便不再多留,“嗯,那你去吧。”
“………”,这么直白的撵客,大姐真是没把他当外人啊……
秦继起身告辞,“钱二他们托我给你带了些东西,我交给你那个跟班了。”
秦卿无奈轻笑,“他叫卫亭。”
“我知道,特走运的小子。”
秦继建议道:“我这次带的人,都不太熟悉这儿,让卫亭这阵子跟着我呗,等事情有了进展,他也好跟你汇报。”
“嗯。”
秦继来去匆匆,屋里又恢复了安静,秦卿仰躺在榻上,不多时,就听见门口响起脚步声,渐渐朝她走近,她阖着目,轻笑道:“岳少帅很有眼色嘛。”,知道给他们姐弟腾地方,单独谈事。
岳钦坐到榻边,“秦医生过奖,都是得您真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