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酒过几巡,只是赵双玉的酒量本来就好,这几杯水酒也没有让她失去理智,只能局促不安在坐在那里,听见黎信瑞这么说,也只得尴尬地笑了笑。
对于兰儿和翠儿来说,来到添香楼哪能让客人不尽兴?使劲变着话儿哄赵双玉多喝几杯,直到赵双玉的脸颊开始染上一层红晕,黎信瑞才开声道:“够了。”
兰儿和翠儿才收了手。
纵然赵双玉酒量不错,这么不间歇地喝多少也有点醉意。只觉得脑袋迷迷糊糊的有些兴奋却听见黎信瑞在跟这兰儿和翠儿开始谈话。
“主子,人已经来到都城,是否可以安排见上一面?”
“可。”黎信瑞说道。
兰儿担忧地看了一眼赵双玉,说道:“那这位公子?”
在某些事情上,黎信瑞终究对赵双玉并不是太过于信任,见她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应该不太能听清楚他们之间的对话,就算之后她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他也能对她说是她酒后糊涂。
这种时候也不失为一个试探她的好时机,只管道:“无碍。”
才说完,只见兰儿走到门边拉开了厢房的门,声音柔弱地对外唤了一声:“丝竹厢内添些酒水。”
说完把门半掩着,让外面的人能透过这一点门缝见到里面的情况。
不一会就有一个小二装扮,肩上搭着汗巾,手提着一酒埕子的人走了进来,大声吆喝道:“来,添酒了。”
添香楼的婆子‘正好’经过门前,见到房门打开着,不满地娇嗔一声:“这新来的小二着实少了点礼数。”说着同时去把门给带上了。
在门关上后,黎信瑞对着店小二装扮的人说道:“一路从浠城到都城,辛苦了。路上可还算顺利?”
“回主子,属下已经拿到侯玉泉贩卖私盐的证据。”说着同时从衣服里掏出一本账本,递给黎信瑞,继而说道:“这账本是属下从侯玉泉的书房里偷出来的,上面清晰地记载了今年他买入和卖出私盐的证据。”
黎信瑞冷嗤一声,接过他手中的账本:“好个侯玉泉,虽是给他们做事,关键时刻还不忘给自己留点防身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