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月听着顾少棠这么直白的话，脸上一红，伸手将那枚虎符接过，用力握在掌心：“既然你信我，我必不会让你失望。”

林小月和顾少棠在西山集结兵力的时候，凌帝正一脸阴沉地坐在宝座之上，沉声问跪在地上的肖长风：“这么说，你不仅没把人抓住，还让他把所有的宝藏扫荡一空，是吗？”

肖长风连头都不敢抬，甚至还将身子伏得更低了：“回陛下，是……是的。”

这话一出，凌帝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愤怒，猛地将御案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声嘶力竭道：“没用的东西！朕养着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面对凌帝的责难，肖长风忍住心里的恐惧，战战兢兢开口：“陛下赎罪，不是卑职无用，而……而是顾少棠和他身边带着的那个少女太厉害了。”

“少女？”凌帝转头看向肖长风：“就是将他救下，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少女？”

“是，就是她”，肖长风说出这话的时候也有几分羞耻。

他可是堂堂内卫军统领，居然对一个少女忌惮不已，说出来都让人觉得可笑。

果然，凌帝发出一声冷笑，嘲弄道：“亏你还是内卫军统领，这话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掉别人大牙。你可是朕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啊，居然被一个小丫头吓成这样，简直丢朕的脸！”

“是臣无能，还请陛下赎罪！”

肖长风以额触地，诚惶诚恐地请罪。

“他们现在在何处？那么多的金银珠宝，他们是怎么运出去的？又运到了哪里？”

凌帝心里烦乱，可还是暂时按捺下情绪问肖长风。

肖长风脸上的汗顺着他的脸颊往光滑的地面上滴：“臣……臣等还在追查。”

“既如此，那便去吧，这次要是不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也不用回来了。”

凌帝这话算是最后的通牒了。

肖长风心里惊惧不已，忙俯身退了下去。

等肖长风的身影彻底消失之后，凌帝疲累地靠坐在宝座之上，满心烦闷地闭上了眼睛。

大太监德公公让人收拾了被扫落在地上的东西，又重新沏了一盏茶送到凌帝手边：“皇上，您喝杯菊花茶消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