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痛楚来袭,便是铁人也忍受不住。
徐容容忙握住他的手:“若是痛便喊出来。”
穆戎僵硬的挪动身体,一颤一颤的转向徐容容,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无……妨……,不痛……”
说话时,他的嗓音破碎,几不成字。
但依旧艰难的看着她笑。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样的笑容有多狰狞。
他的头颈不住后仰,整个人如同一张极度弯曲的弓。
齿关不住用力,密室中能清楚的听到他咬牙的声音。
“不能让他咬到舌头。”舒庆低吼一声。
下一刻,徐容容将自己的手放进穆戎的口中。
亦是这一刻,穆戎打开了齿关,他怕自己不小心咬伤了她。
徐容容转过头,那张脸上早已泪流满面,她恳求着舒庆,“有没有止痛的方法?”
舒庆摇了摇头。
若他有一丝办法,定然不会是这般情境。
穆戎哑着嗓子:“容……容,你过来些,我……便不痛了。”
徐容容闻言,连忙将整个身子倚靠过去。
“这样可好?”
穆戎:“再靠近些。”
徐容容覆身上前。“再……低些。”
徐容容几乎能感受到穆戎身上蓬勃而出的气息,但下一刻,她便软软的覆在他身上。
那是穆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点上了她的睡穴。
舒庆吓了一跳:“侯爷,您不能动!”
穆戎双目猩红,巨大的痛楚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带……她……走……”他嘶吼着。
“走……”
穿心蚀骨的滋味他一个人独尝就够了。
……
徐容容醒来的时候,斜阳正透过窗棂,照在她的面颊之上。
她有一瞬间的眩晕。
再次睁开眼,熟悉的药香,古朴的床榻,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她倏然起身,跳下床来。
几步便向门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