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的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他眼神迷离，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恶犬们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开始撕咬他的衣服。

王虎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苏展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乔柔柔站在苏展身后，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害怕。

她虽然是怡红院的花魁，见惯了各种场面，但这种血腥的场面还是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侯爷，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乔柔柔忍不住问道。

苏展转过头，看着乔柔柔，眼神冰冷。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乔柔柔不敢再说话，低下了头。

苏展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狗窝里，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

狗窝里，王虎的衣衫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露出血淋淋的皮肉。

他蜷缩着身体，拼命地躲避着恶犬的撕咬，却无济于事。

药效的折磨，加上恶犬的撕咬，让他痛不欲生。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起来。

他仿佛看到自己的父母，正站在他的面前，悲伤地看着他。

“爹，娘……”王虎喃喃自语，泪水混杂着血水，从他的眼眶中流淌出来。

他后悔了，后悔不该为了荣华富贵，背叛自己的兄弟，背叛自己的良心。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宁愿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山贼，也不愿过着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丝清明突然涌上心头。

他想起苏展的话，想起苏展那冰冷的眼神。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出真相，将会被这些恶犬活活咬死。

他不想死，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他还有很多愿望没有实现。

“侯爷！我知道！”王虎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道，“我知道夏明玉和我们大当家交流的中间人！”

他的声音嘶哑，几乎被恶犬的叫声淹没。

但是，苏展还是听到了。

苏展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常二，把他拽出来。”苏展吩咐道。

常二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侍卫，他是苏展的贴身护卫，对苏展忠心耿耿。

听到苏展的吩咐，常二立刻走到狗窝旁，一把抓住王虎的衣领，将他从狗窝里拖了出来。

王虎的身体已经被恶犬咬得遍体鳞伤，几乎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