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老了。”白起宁目光冷凝，她听到白冉的话后，心里失落无比。以前李昭平从来不会多看任何女子，也不会为任何女子而冷落她。

“娘娘说什么胡话呢，有几根白发也是难免的。娘娘为蜀国，为皇上操持这么多，就不能有白发吗？”雨燕听出皇后言语伤感，却不知道所为何事，便如此安慰。

白起宁思来想去，忍不住道：“雨燕，听说宫里来了一些新舞姬，有个叫杨蝶舞的，舞技超群。你去宣她来见，我想看看。”

“娘娘想看舞啊，好，我一会儿就去办。”

“恩，你再私下查查杨蝶舞的来历。”

“唯。”雨燕心中疑惑着，皇后怎么会对一个小小舞姬感兴趣，不过也没多嘴，就照皇后的意思去做了。

白起宁贵为皇后，心胸宽阔，自不会因小事而为难杨蝶舞。皇上喜欢看她的舞，还看入了迷，她只是好奇那是什么样的舞让人痴迷。

很快，杨蝶舞及一帮舞女就被皇后诏入乾宁宫献舞，白起宁见到了年芳十八的杨蝶舞，的确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不过白起宁这一生见过的美人太多，杨蝶舞的美貌不及曾经巅峰颜值的独孤嫣、周聘婷此类绝世美人。

那又是什么让李昭平着迷的呢？白起宁疑惑欣赏完了她的舞，确如白冉所言，这位年轻美貌的少女每个舞姿都是婀娜动人的，清脆动人的歌喉如黄莺鸟一般。

白起宁与李昭平夫妻十七年多了，她也是四十的女人。李昭平虚设后宫这么多年，她甚至在想，要是她为帝，也早对皇后看腻了，该看看这些年轻动人的面孔。

既然皇上喜欢看她的舞，就让她舞给皇上看吧，灯火璀璨的大殿上，这绝妙之舞令白起宁目光黯然了下去，她也再舞不出惊鸿剑舞。

在看了杨蝶舞的舞后，白起宁便在宫里郁郁不欢，每个再强悍坚毅的女人总归有脆弱的时候。白起宁没有心思纠结这个舞女，她更多的不安是源于李隆坚持只肯娶连千羽为太子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