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县官胆战心惊,奇怪了,不是广陵候的门客来过,意思跟昭惠王的不一样啊。
县官忙让捕快头领,去牢狱一趟,停止行刑,好生招待着。
李昭平做了个手势,示意县官靠过去,他有话要说。
“你对段逸,用刑了?”
“没,没有。”县官的额头上渗出汗珠。
“真的没有?”李昭平语气加重。
“有,可那是,是广陵候的意思啊。”
“说你是不是傻!”李昭平微微眯眼,“广陵候当然不想段逸出事,可这已经出事了,广陵候又不能正大光明徇私枉法,当然表面上的话要说得堂堂正正。”
“那,广陵候的意思,其实是……”县官完全听不明白李昭平的话,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广陵候满意。
“牢狱的死囚有吧。”李昭平递了个眼色过去。
县官立马恍悟过来:“有,有!昭惠王的意思是……让死囚代替段逸死,然后偷偷将段逸送回去。”
李昭平露出会心的笑意,像县官竖起大拇指,却道:“这可不是我的意思,也不是广陵候的意思,是你的个人作为。”
“明白,明白,是本官自己的意思,与广陵候无关,与昭惠王也无关。”县官也露出笑容。
“这就对了嘛,我可什么都没有说。”李昭平敲了敲县官的脑袋,“至于段逸,今夜三更的时候,会有人去牢狱里接应他,你的守卒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便是。”
“是是是,让他们喝酒休息,什么都不知道。”县官立马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