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也有些烦了，在监狱的时候，这老头就是这幅样子。

要不是因为其床铺下面还藏着美女海报，深海都要以为他是个通行恋了。

“你身上既有变种人的味道，又有某种药物的味道。”

“我之前可从来没有嗅到你这号变种人。”

白化病老头不知怎地，现在居然直接开口了，不再是只念叨古怪了。

“？”

“嗅到？”

原本没想到能从老头那得到回应的深海嘴角扯了扯，更觉得他精神上有问题了。

但是老头说的某种药物味道，让深海心中产生了一丝狐疑。

这老头不会是能够嗅到自己身上的5号化合物味道吧？

有这么逆天？

白化病老头将堆满糖的咖啡一饮而尽，精神这才振奋了许多——他的能力需要耗费大量的营养物质，必须经常补充能量。

“不用怀疑，我的能力是发达的嗅觉，能够感应一定范围内的变种人和其他特殊人类。”

似乎是知道深海心中所想，白化病老头丝毫不讲究地用手擦了擦嘴，瞥了一眼深海，随口说道，就像是在说自己家的有多少只鸭子一样寻常。

“真的？”

“那你说说纽约市有多少变种人和超人类。”

听到老头能够通过嗅觉感应其他变种人和超人类，深海顿时来了兴趣。

老头摆摆手。

“这是什么意思？”

“不行？”

“做不到？”

深海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不识数。”

老头想了一会，一脸认真的说道。

深海：呃...

深海觉得这老头有点像骗子，但是想到他居然能够和自己待在一个监狱，那么应该还是有点能力的。

这时，一道人影走了进来，正是恢复了原本面貌的林平。

“嘿，老大。”

“这个老头说他能通过嗅觉感应到其他变种人和特殊人类，不知道是不是骗子。”

深海立刻恭敬地迎了上去。

林平淡淡地点了点头，他已经大致知道这人是谁了。

“您好。”

白化病老头也站起身向林平行礼。

变种人世界实力为尊，不存在倚老卖老。

“我给你两个选择。”

“服从，或者死亡？”

“选一个吧，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