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荣越想越难受,忍不住抹着眼泪哭了起来,最后还跪在床上朝着皇宫的方向磕了几个头,哇哇大哭。
“母后呜呜呜,儿臣错了,要是当初父皇考我的时候,我能收敛一下本性,装一装靠谱,说几句瞎话唬唬他,没准儿皇位就没那只野猪什么事了,他也没有主动趴在你面前当贱人的资格,更不会跪在你身边舔你手心……呜呜呜母后,儿子好后悔啊,都是儿子不孝啊呜呜……”
阿娇:“……”
馆陶:“……”
信……信息量好大啊……
……
说三天就三天。
有压迫就有动力。
怀揣着对九族的热爱与项上人头浓烈的占有欲,太医令几乎是不眠不休,衣不解带,总归是弄出来了改良版的药膏。提心吊胆的让他们这位喜怒无常的陛下接连涂抹了几回,总算是消了肿,如愿还回了他那张貌美如花的俊脸。
第四天夜里,刘彻摸了摸自己光滑紧致的脸庞,又换了一身单薄的寝衣,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摸黑进了椒房殿。
早早就将宫人悄悄打发了出去,他蹑手蹑脚的进来,离床榻越近,就隐约能听到一阵均匀平缓的呼吸声。
他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爬到床边,刚要上去,就听到一声短促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