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看她神色不变，他眼皮微颤，试探性的伸出手，缠绕住了她的手指，些许冰凉的触感传来，倒是让他霎时间满头大汗。

他不敢唐突，手心发抖的松开，而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额娘，我说的是真的。”

玉妍唇边笑意清浅，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像是在哄孩子一般，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宠溺意味。

“好，是真的，永珹长成男子汉了。”

永珹神色微顿，却还是笑了出来，心里失落极了。

只是这样吗？

好像只能是这样。

……

玉妍说到做到，到底是没有打开宫门，而乾隆的爬墙颇为滑稽的结束，而后又灰溜溜的回了养心殿。

不过三五日间，他便来了十几回，却只有第一回与她墙头遥遥对望，其余皆未如愿。

失落不断增长，与此同时，心里的愧疚与悔意也就愈发浓烈，只想着用什么法子能补偿她，才能让她不计前嫌，或者，少生点气，好歹让他进了启祥宫门。

后宫中，目前除了令妃正上蹿下跳的试图争宠却频频失败之外，其余人都很平静，就连皇后如懿也整日里陷在“弘历怎么能这么对我”的伤春悲秋中，旁的无暇顾及。